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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画哼哧哼哧地飞了许久，边飞边和怀里的布娃娃说话。

“不回去了？”

姜画爬上窗台，闻言也不回：“路先生，你罪孽重，非死不能解脱。”

“……”

“哼，爹爹我才不是猪！”

消息后简直畅快不已，心中的妒嫉与恨意一时随着那人的死亡气回，化作愉悦难以自制地冲向家中的神龛：“瓶娘娘显真灵！三清香牌前敬！”

“……”

路泉刚要声，忽地只觉呼一沉，像是有什么东西猛地勒住了他的脖，他只差没有仰摔倒在地，撕扯着咙却发不任何声响，直到面涨红发黑，“呃——！啊……”

路泉对他的模样迷恋极了，这般飘摇虚无的姿是任何人类演员都无法企及的度，不仅仅是容貌的众，更是气质的冠绝。

他迷惑：“还有何事？”

“谢娘娘您为我排忧解难，不知我能回报您什么？”

姜画的声音其实并不肖似女，但供奉过他的人都不曾质疑他的别，只因为李老为了骗钱将他胡编造成瓶娘娘，又是古装又是发，成天烘托一迷信又奇葩的氛围，他已经习惯，并懒得再解释了。

“啊！宝宝，你有没有闻见什么味！”姜画了一气，赞叹：“好香啊，比李老的香还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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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姜画抬眸，一双黑眸着冰晶与倒影绿植的，看着青年肩上几乎快要化成红的女鬼和嗷嗷厉声哭泣的鬼婴儿，他歪了歪脑袋，“我觉得比起您的将来，您最该担心的是现在。”

青烟缭绕，不一会儿姜画抱着布娃娃现在神龛前——“女鬼”有着一秀的黑发，温柔泽的发丝垂落在肩和纤细束封的腰际。

语毕，白瓷瓶载着“女鬼”，悠悠地飞了去。

“可是我困了，又渴又饿……李老也没什么不好……”

姜画慢吞吞抱起自己的白瓷瓶，将布娃娃放其中，从三鬼一人撕扯的狰狞现场走过，“再见路先生。”

秦格的鬼魂稍后也现在了屋中，脸沉燥郁。

“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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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撇开李老我们自己单？”

这时见路泉一心报答，他很想索取，却终究只能无奈：“你已经给不了我什么。”

“虽然他是贪财了些，但他供奉的金粉云香好吃呀！”

“……”

路泉万分不解，“我现在有钱有资源、未来前途无量，您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为您买来！我心悦您！您是我见过的最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