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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句古话是很有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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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端详了一番，首肯：“不错，就这个了。”

程致研没想到她会这样抢白，一时语。

没想到查尔斯却不以为忤，反而觉得这样的名字更好记，当就招来秘书元磊，让他去印名片，再找人刻枚印章来。

“什么样的名字才像？”他问。

她想了想回答：“程大文？”

志诚，怎么这么耳熟？致研默念了几遍，重重笑了一声，用中文对司南：“那我脆改名叫姜昆得了。姜昆志诚，无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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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行？”他反问。

那个礼拜的最后一天，是天酒店所有运营门的例行月会。程致研在会议室里又看到司南，她跟沈拓坐在一起，两人说笑着，好像已经十分熟稔。

“你会打冰球，骑自行车走过整个环法赛，六年换了六个国家、七家酒店，从家见习副经理到运营副总，”她如数家珍，最后加上一句，“这些都是好话，是女员工当中传的。”

“他们说，”她走到他前面，回对他笑了笑，“你最擅的事是叫。”

正看着，司南从桌上拿了一支笔，在其中一张纸背面写了三个字——志诚，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解释：“跟Davies谐音，是个很有历史渊源的姓，一直可以上溯到黄帝。‘志’就是aspiration，‘诚’是iy。”

“你不是ABC嘛？怎么也听相声？”

他笑起来，小学里还真有个同学叫某大文，那是在俄亥俄州的一个小城市，某大文是第三代移民。

“那男员工怎么说？”

他沉默了片刻，又问：“他们还说我什么了？”

选完名字，程致研和司南一前一后从查尔斯办公室来。

“我不是ABC。”他回答，不解释。

“Surprise me.”

“哦，他们都这么说。”她淡淡，仿佛自言自语，“也是，看你的名字就不像。”

司南悠悠笑：“没想到你还知志诚。”

一拳打空似的尴尬，低看那几张纸，上面写的都是备选的中文名，风先生起的名字其实都差不多，四平八稳的字，吉祥的寓意，柔和的音韵。

查尔斯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待程致研解释给他听：志诚是一个说相声的，要是真用这个名字，就跟自己叫金凯利差不多。

司南嘴里切了一声，反问：“大师兄，你的名字凭什么写在师傅前面？”

“那可多了，你想听好的，还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