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红月开始 第1103节(2/2)

的恐慌与不定涌上了自己的心。

“但那只是一场幻觉。”

心里的空，忽然现。

此前陆辛一直都没有成为终极。

“你开不开心，痛不痛苦，从来都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

……

黑粒疯狂而又活跃，涌到了半空，凭着它们的本能，与最初的力量。

其实妹妹已经问过自己很多次了啊……

一刻，便已经被绝望的绪彻底淹没，毫无反手之力。

这一刻，好像无形之中，有什么东西被补齐了。

她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在自己最需要孤独的时候，创造了她，在自己还不能使用神层面的力量时，通过她来一的启动自的力量，又在自己越来越稳定，越来越大的时候，把相比起来似乎弱小了一些的她，忘在了一边，忽视了她的孤独，忽视了她的恐惧。

但如今老院给了答案。

妹妹被老院杀死后的，化作了一片片的神粉末，回到了陆辛的上。

最初上剥落的完整绪，加上自我意识，再加上最初的本源，就可以成为新的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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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已经死亡，或许剩的残缺最初只是死亡与愤怒的结合，所以陆辛才只会作为最初的次级污染源而存在，他掌握着超过了终极的力量，但却始终只是一个次级污染源。

它们自己就天生的亲近老院这样的计划，毁掉一个世界的计划……

他的残缺，是在于他从一开始，就分裂了一分神力量。

无穷的痛苦就像是决堤，从心的破里疯狂涌了来。

……

他仍然没有。

自己造了一个妹妹，用来掩饰真相，帮自己分担负面绪的妹妹。

虽然，他早就已经有了成为终极的条件。

毁灭，本来就是黑粒的真正面目。

此时的陆辛仍然是清醒的，他仍然记得自己想要阻止老院，想要保护这个世界，但是绪如同另外一力量，彻底的淹没了他，使得他万念俱灰，心空，如同提线木偶。

问自己是不是会抛弃她，原因，就是因为她知自己早晚都会消失的吗？

但陆辛一直都没有成为一位终极，哪怕他已经前后从一代研究员手里，还有黑皇后的孩那里，拿回了残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神之粒”，拥有了超过一定份量的“愤怒”。

……

沙沙……

……

陆辛的上，每一块肌与骨，都在痉挛扭曲。

这时，杀掉了妹妹消失掉了，这分神力量才回归。

这个猜测并不准确。

“……”

绪再一次成为了暴君的主宰。

陆辛这一刻，受到了一真正的，心脏被撕成了两半的疼痛。

如同砂被狂风到了半空。

陆辛上的黑粒，忽然变得平息，如同沉淀的怒。

绪真正的向你扑过来之前，你永远不知自己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前一秒，陆辛还认为自己能够承担一切。

又如同磁粉在通过引力的引，涌到磁铁上面。

陆辛确实是残缺的，只是与最初无关。

他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虎曾经带着自己参加第一场正式的神污染清理任务时给自己的培训容：“人总是以为自己可以控制绪，认为自己可以成为自己的主人……”

而同样也是在他成为终极的一刻，他的痛苦与绝望，负面绪织而来。

“孩，我说过会治好你的……”

也就是老院中的——绝望大天使。

……

却也很久没有跟她亲近过了……

各冷而锋利的负面绪将自己刮的满伤，他看到了最不愿看到的真相，也受到了那真正的可以渗骨髓中的孤独与痛苦，意志与思维，瞬间就已经变得千疮百孔。

……

但如今，妹妹也没有了……

在青港的研究里，一直把这当作是陆辛与“最初”之间的关系。

于是，陆辛变得完整了，然后，他便也不受控制的成为终极，最大的终极。

小十七死了，死在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