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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问了军事新闻那边的人才知的。

言畅被他带着往车停的方向走，话语间藏不住她的不自然：“那就……谢谢了。”

司以微诧，“你现在是……新闻记者？”

言畅上车时司以把外搭在为她撑着伞的那条手臂上，腾另一只手来为她挡在车。

“最近有冒，而且睡眠不是很好。”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来，扭对他说：“对了，那天，谢谢你。”

“举手之劳而已。”司以为她打开副驾驶那侧的车门。

“我问了军事新闻门那边的同事。”言畅如实回答。

言畅的话音刚落，司以就佯装自然地对她说：“我送你吧。”

她抬起眸来看向他，目光里有些意外，随即就摇了摇，笑着婉拒：“不用了，我家就在附近的……”

言又止了好几次，在快走到车旁边的时候司以终于开打破了他们两个之间的沉默：“你这是要去哪里？”

“哦，我回家。”言畅有些拘束。

司以上了车后在放雨伞的时候不经意瞥才注意到言畅手里拎的袋里面装的是药。

是在手里拿着，另一只手为他们两个撑着伞，在言畅不注意的时候他一直将伞往她那边倾斜，全然不顾自己的半边都淋在外面。

司以轻咳了，然后试图找话题，问她：“你不舒服？”

她真的是太能让她唱歌的那个舞台了。

司以还记得清清楚楚，言畅说过，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优秀的歌手。

言畅愣了，然后反应过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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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畅几不可见地抿了抿，而后淡笑着，“嗯。”

司以望了望还在的瓢泼大雨，还是持：“雨越来越大了，我有车，送你吧，你这样走着回去非得淋不可，到时候别再冒了。走吧，车就在路边。”

那时他每每看到在舞台上尽唱歌绽放自己光彩的言畅，都无比定地认为她就是天生靠嗓吃饭的人。

言畅笑的有不好意思，“我一开始不知是你救了我。”

唉，等等——

他眯了眯，试探地假装随问：“那你后来是怎么发现是我的？”

将近十年没有见面，这次相遇又如此突然，司以和言畅都不知该如何去自然地同对方谈。

言畅和他一起往路边走，两个人踩着地上的雨，谁都没有说话。

言畅回答完后两个人就陷了沉默，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有雨滴噼里啪啦敲打车窗的声音还有雨刷不断来回刷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