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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达再次叹了一气：“达米安快过生日了。”

他用半开玩笑的气说：“如果我没记错，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都还没有送我礼呢。”

但是今晚注定非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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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天。”希尔达严谨地纠正他，“而且，怎么能说我没送礼呢？我对你的陪伴不就是最好的礼吗？”

布鲁斯：“……”

布鲁斯背脊僵了一瞬，咳嗽了一声：“……希尔达？”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想，无论你送什么礼，他都会喜的。”

从宇宙这端想到那一端，直到月光照卧室，她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好主意来。本来想不绪已经足够让人有压力，再想想达米安的生日很可能就在未来几个月，希尔达更到焦躁。

他刚刚坐上床，就听见侧本该已经熟睡的希尔达发一声清醒又幽然的叹息。

虽然并不是真的想要礼，但是听到这个回答，布鲁斯还是忍不住到微妙的落差：总觉得结婚之后希尔达送礼的用心程度突然就大幅减弱……是错觉吗？

“嗯？”

他心中一沉：“什么烦心事？……告诉我，我会想到办法的。”难现了什么连希尔达都到棘手的外星敌人？

布鲁斯：“！”

“有。”她回答，声音里充满了苦恼。

布鲁斯一愣，侧过去看希尔达：“怎么了？”他放缓了声音，调频到布鲁西宝贝的模式，“怎么了？亲的？有什么烦心事吗？”

“但这可是他一周岁的生日。”希尔达依旧苦恼，“其它生日也就算了，周岁生日还是要认真一的吧。”

不知过了多久，希尔达听到了走廊近乎于无的脚步声，卧室的门被轻轻打开，如同他们婚后的每一个夜晚，过完生日就立刻去夜巡的布鲁斯·韦恩早已换盔甲，换上睡衣，在黑暗中平静地掀开被的一角，忍着疲倦准备上床休息。

—我到底应该给达米安送什么样的生日礼？

“你还没睡？”

他顺势拥住了希尔达，在黑暗中轻轻抚摸着妻的发，漫不经心地建议：“至于达米安，这并不值得烦恼，实际上他不缺任何东西。”

于是，她失眠了。

如果他是猫，现在应该已经意识炸了。

但是，布鲁西宝贝儿可不会把这话说，他只是甜地吻了一希尔达：“这的确是我这辈收到的最好的礼，亲的。”

严阵以待的布鲁斯：“……？”

“我睡不着。”

“我不知该给他送什么礼。”她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