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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以德报怨，她现在只想看着这些罪恶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只是他没想到，他的仇人，和迟惊鹿的，竟然是同一个。

迟惊鹿知季星说的话是权宜之计，可如意听到后，却突然停止了抗争的动作，的睫垂，任由凌决摆布。

季星牵起迟惊鹿的手，非常稳。他说：“小鹿，好好看清楚，他是我们共同的仇人。”

自那以后，两个模样相似的少年便被命运连接到一起。放在中太危险，容易被人发现，恒均便将小外甥托付给凌决，放在王府中。

杀了他，杀了他们！迟惊鹿听见有个声音在对自己说。

而他抱着自己的外甥，跌跌撞撞去找了凌决。

季星轻笑一声：“他是废太而已，我不会在乎。你杀了他，无非是帮皇上除去一块心病而已……我谢你还来不及。”

一瞬间迟惊鹿的脑海里涌了无数回忆，血腥的，温馨的，残忍的，冲击着她的，原主的所有绪全会到了，一烈的愤怒涌到腔，连带着前的项圈都一起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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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后来刺伤凌决逃了，又被季家收养，都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真正的仇人。

他将想法说与妹妹听，许诺把孩送里后，就将她留在金陵，为她寻得良婿，保她一世富贵。

废太羸弱，在圣医死后，恒均想方设法医治他。那年首辅的亲妹妹前来投奔，因为家乡发了，丈夫死了，便只能找他这个首辅的哥哥。

他中闪过一丝惊恐，烈的求生使他挣扎，脖上留了淡淡的血痕。

那个失去母亲的小男孩，便是季星。

“没错，他们都是坏人。”

恒均和凌决，杀了季星的母亲，以及迟惊鹿的父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迟惊鹿认来了，这不就是她当初看到的那个少年么？他和季星得颇为相似，只是瘦了许多，也矮，肌肤苍白地没有一丝血，像年画上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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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无数可能在他脑海中划过，这孩可以代替太……

季星毫不犹豫地继续近：“我何必要救他？当年若不是为了他，我娘又怎么会死。”

而他忘记了保护孩便是母亲的本能。妹妹不肯同意，恒均只觉得妹妹被这孩拖累，难以成事，非常没有息。两人争执之中，他失手推了妹妹一把，她竟就那么死了。

而恒均意外发现，妹妹的儿和太得是如此相像，竟连年岁都差不多，也不大好的，却不是绝症。

那个被他默默收藏起来的牌位，那个被恒均和王爷一起害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