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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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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一意孤行，手神之战，受到的惩罚。

外面夜稠，曦言躺在他的臂弯里，呼清浅，墨昀抱着她，闻着她上曦言独属的清香，心这才平复来。

墨昀俯过来亲她。

曦言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你怎么了？”

墨昀今天似乎尤为急切，曦言再困也被他闹得没有了睡意，被他逮住狠狠欺负了一番。他尤觉得不够，最后被曦言以分房睡为要挟，这才消停来。

曦言被他搂得太，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墨昀这才松开些许，在她额上亲了一：“阿言。”

这一切似乎是从落山开始改变的。梦里，曦言并不忙着修炼，自然也没有去落山。

画面里，破损的万镜修复好了思弦的魂魄，准备将她放回。

然而，曦言现在连个都没有，只有昏迷不醒的魂魄，本没办法对话。万镜也是弩之末，再没可能跟着她辗转一世。

在离开之前，它最后一次测算了墨昀和曦言的未来，测算的却是大凶。

“是我不好。”话是这么说，墨昀却不肯放开她，似乎非得抓着她才能安心似的。

曦言被闹烦了，伸手一掌拍在他鼻上。被曦言这么一拍，墨昀反而觉得有了些实。他将她的手抓过来，放在手中把玩，又亲了一。

是曦言逆天而行，执意复活他的代价。

已经到了这一步，万镜不想到来功亏一篑。所以它耗光了混沌石上所有的天地之力，抱着自己可能会成为一块废石的风险，直接去看了两人的未来。

墨昀用力地抱她，烈地后怕让他许久缓不过神来。

万镜闪了闪，似乎想要邀功一般闪了很久，最后才现了画面。

墨昀的心里涌动起烈的后怕，又不由得庆幸，庆幸那一切全都没有发生。

他不敢想象，要是那一切成真，将是一场怎样的噩梦。梦里的他忘记了前尘，他甚至永远都不会知真相，心甘愿地回到神域成为了一个唯一的“神”。

曦言本来没想搭理他，但她太过，被墨昀着亲了一通，浑都了来。

他召唤万镜，想要一探究竟。

这曦言是真的睡不去了。她困困地睁开睛，看见墨昀，睛里还着委屈的光，“我困。”

万镜的破损已经极为严重，里面最重要的混沌石缺了一块，剩的半块也已经布满了无数裂。它已经没有能力再跟着曦言去一世了。

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梦，他有一烈的预，他刚刚梦到的，才是真正的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