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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教授被气得说不话。

她这一摔不要，连带着桌上的笔袋试卷全掉来，然后大家就看见一连串的小纸条从查丰雅的笔袋里、试卷底、草稿纸面掉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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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哦豁！字迹一模一样！还标了序号！

不仅作弊，还污蔑同学，这人品的问题真是不小 。

胡教授和副监考疾步过来，拿着刚刚的小纸条一对比。

这里面不乏几个原本也看好查丰雅的教授。毕竟她的考成绩和专业课成绩都是非常不错的。

赵老师以前还觉得查丰雅这孩不错，也就是平时有小脾气，但她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大病。

“你你你……”

百货商场里的衣服鲜亮起来了，电影院里多了不少片。上京开始行喇叭，如音也赶时髦买了一条。豆绿的，上面是打着蝴蝶结的白衬衫，练又俏。

教授们偏如音，但也秉着公事公办的原则没有故意刁难查丰雅。她这门课的成绩作废，又在档案里记了大过，这学期的各项奖学金和荣耀也全取消，还需要写几千字的检讨书。并且当面和如音歉。

如音现在的生活非常充实，除去每天正常上课，还要接一些文化局的翻译任务。空闲的时候就和叶予安手牵手去看电影，或者窝在家里看电视剧。

1978年末，随着那场有历史意义的重要会议的召开，市场终于彻底开放。整个社会陷一片沸腾。

本来赵老师想着如果后面几年查丰雅还能保持现在的专业课成绩，她就问问她愿不愿意跟着自己读研。

可能是坐去的时候太用力，或者没坐稳怎么的，查丰雅的只挨着了一个凳边儿，然后就“啪嗒”一声坐到地上，狠狠摔了个墩！

其他人还在考试，胡教授带着查丰雅还有如音直接去了考务办公室，把事原原本本告诉办公室的几位老师。

但现在这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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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看还是算了。

她现在住的房虽然是座二层的园小洋房，但多少有年久失修的苗，如音就又空请人来把房简单翻新了一番。但所有的老件都没有动，还维持着最初的样貌，只是把和门窗重新修整，又加了两件时兴的电家。

考完试就是假期，如音也没闲着，时常去文化局帮忙，刘哲天数给她记工资。她现在的工资又涨了，各补贴也多，小存折每天都不断地鼓起来。

副监考也失望地摇摇，她是查丰雅的专业课老师，姓赵。

查丰雅一了气。但她还是不甘心，坐来的时候故意把凳拉得刺啦刺啦响，影响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