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宫斗） 第45节(2/3)

见赵国公夫人慢慢看向自己，赵如意垂眸一笑，显得淡然。

“哦？这话怎么说？”

赵惜柔尚未说话，赵国公夫人已是亲自面弹压就崔选侍，又对赵如意：

又见这赵惜柔鼻不是鼻，睛不是睛的。赵国公夫人心一沉，那两并不明显的法令纹此时也明显起来。一撩，先看赵惜柔，观鼻鼻观心，又看向一脸跃跃试又带痛悔知的崔选侍，立刻便明白了此事并不简单。

屋忽然就静了。

“给太太请安。”

只是若赵国公夫人是那一味隐忍的人，恐怕今日坐上国公夫人之位的也不会是她。崔选侍的面容有一瞬间的变幻，赵惜柔虽不赞同母亲当着赵如意的面阿崔的面，但她自来柔顺，何况

念及此，赵国公夫人手中的紫檀木数珠便捻的更勤了。

赵如意从不拿不必要的乔，虽不打算给赵惜柔低，但赵如意比这个嫡聪明的一在于，她明白她姓赵，她虽与赵惜柔不睦，却从未有过背离家族的念。家族是什么，大分时候，家族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存在。对于这些理，赵如意一贯清楚。

嫡母一定也很困惑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吧。其实不说嫡母，究其原因，连赵如意自己都很困惑。

“太太可别这样说，这就是折煞我了。”赵如意却笑，但声音也是淡淡的。这一刻，赵国公夫人倒不似赵惜柔生母，反而像是赵如意生母。

只是母亲总是不愿意往坏里揣测自己女儿的。左手的紫檀木数珠一转，赵国公夫人微扬起，赤金的苏簪叮当晃动，发低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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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公夫人消息不算闭，但臣家眷到底不好探听闱事，赵惜柔又不是个透亮人，说话一向喜云山雾罩的。赵国公夫人起初得知赵如意成了福宁中的大侍御已是十分惊讶，她是个多思的人，因此也难免多想，但如今看赵如意这番模样，显然这里还有自己不知的文章。

“赵侍御好不懂规矩，论公，娘娘是嫔妃，大侍御不过是个女官。论私，娘娘是嫡，大侍御不过一庶尔。”

赵惜柔难免火起，崔选侍也不愧为赵惜柔贴心肝儿的人，见了连忙斥：

不论前尘，赵如意到底更喜同赵国公夫人这样的人说话。明白，通透。只是这份明白与通透是否是岁月与经历赋予的，赵如意就不得而知了。

赵惜柔素来不喜焚香，每日令房送来新鲜朵，隔日便弃置。此时屋里的百合香气的人，赵国公夫人的目光慢慢从赵如意脸上刮过，即使她垂去亦不舍得放开。

“如今能在皇上边侍奉，是你和赵家的福气。”

“一家不说两家话，阿崔这话说的不应当。”

赵国公夫人并不喜赵如意。从她中的目光到腮噙着的笑容，无不透一虚假。赵如意知，这是因客气、忌惮，不得不有的虚与委蛇。她心知赵国公夫人于消息并不灵通，但灵通不灵通的，她如今为福宁大侍御的事，也不算什么稀罕的新闻。

赵如意见赵惜柔不说话，心知她是打算叫自己给她行礼的。赵如意角撇过一丝笑，她又一向有唾面自的本领，也不理赵惜柔，而是自己凑到嫡母跟前，捡了个方便的地方坐了。

“快起来，这不敢当。”赵国公夫人虽这样说，声音却是淡淡的。

赵如意笑容切切，目光一转，又望向赵惜柔。赵惜柔颔微抬，瞳往瞧，很有些睥睨众生的味。赵国公夫人冷瞧着，心里一阵冷过一阵。

“瞧三小这话说的，就像是与家里生分了一般。”

“太太或许不知，我能有这段机缘，还是因为婕妤娘娘。”

“惜柔啊，咱们母女三人说说话，可好？”

赵如意是烦透了崔选侍。不过这一回倒不必她手，赵国公夫人早不喜崔选侍几次三番故作明，把赵惜柔往沟里带。赵国公夫人一品诰命，自不必隐忍，只是若她发作女儿边得力的女官，这消息若传去，实在是太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