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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冰忽地觉得心一空，意识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却毫无意外地握了个空。

黎明月并没有显任何过人之。

昭月公主垂眸：“无事。”

昭月公主垂眸，没有再接话。

黎明月少有地一笑，“你也很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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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熟悉黎明月每一个神态动作，轻易能穿中的人心。

这是黎明月的前半生。

沈砚冰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足足半年。

一旁的心腹侍女关照问：“公主为何走神？”

但某天，昭月公主忽然问：“她是不是很喜你？”

朝中亲王暗中引导政事走向也未引来这位君王的猜忌，反倒对皇后的母家起了诸多不满。

。

沈砚冰托腮，看向轩窗外，天已经沉了来。

黎明月微微，没有无视她。

沈砚冰时常和她说话，一天不过几十来句，但也足够黎明月慢慢了解那另一个世界。

她们每天的简单随意，不变的只有睡前的那声“晚安”。

她坐在一旁，问：“你已经决定了吗？”

但到时，自然而然，就这样顺畅地脱而了。

沈砚冰很少提两人的。

她收回手，定地补充：“你是黎明月。”

这么久的相，她已经潜移默化相信了另一个世界还有一个黎明月，但始终不认为那是自己。

什么是网络，什么是民主，什么是小康。

她提笔，抄写的四书五经被落笔太久的墨渍染，又毁掉一页。

黎明月有次问她：“你会在这待到多久呢？”

沈砚冰默默看着那黎明月同那亲王府的暗探通信，只在心里评估着风险。

景朝的皇表面平静，暗却来势汹汹。

沈砚冰同她对视，眸邃而认真，许久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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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冰绝少这样直白的诉，这样的话对她总太难开。

她常常装作不在意，不主动问，但沈砚冰总能顺着她的心意把话说去。

但她依旧待在天阁，从不远离。

她把这幅字临摹完，展开自顾自欣赏，“这是我的机会。”

沈砚冰看着平静研磨练字的黎明月，觉得陌生而熟悉。

景朝刚历几代，正是政局清明的时候，皇帝没有多少野心也算不得昏庸，是位中规中矩的守成之君。

她凝滞，蹙眉：“她就是你，我喜的是你。”

半晌，她的嘴角才漾开浅浅的弧度。

但昭月公主的上面，还有一位皇兄，面一位皇弟一位皇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