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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该知，”比轻声说，“有个功能是重置吧？”

如果这就是拯救世界的代价，有多少人能够有勇气跨这一步？

“你现在能我的系统，也就意味着你能动用系统的一些功能。”她说，语气是乎意料的冷静，“所以，你可以帮我使用系统的功能，对吗？”

“那你们有什么想法？”比问，“你们总归是有了办法才会找我的，对吧？”

比打起了一神，问：“什么办法？”

佩珀忍不住抱住了绪几乎濒临崩溃的小姑娘，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安：“都过去了，比，已经没事了。我们得向前看。”

比有些疑惑：“第二条路是什么？”

AI托尼说：“是的，我们确实有办法。”

比看着他们的表，突然想到了一可能。

“……算了，不要第二条路了，我们就第一个方法走。”AI托尼说。

半晌后，比才了。

“……”

人总是得向前看的。

“你说得对。”她低声说，“都过去了。”

“第一条路是，我慢慢将所有的系统权限都夺取过来，让他无法使用你，然后我们再想办法打败他。

佩珀望向手机屏幕，皱起眉，轻轻摇了摇。

佩珀和AI托尼都陷了一阵沉默。

“这个过程可能会很漫，而且也很容易被发现，所以需要你合转移他的注意力，掩护我，最好想办法让他无暇把注意力放在系统上，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如果你能想办法找到外援就更好了……虽然不太想承认，但你的那些宿主们就很合适。什么老蝙蝠啦老冰啦……都勉还行吧。

“所以……”AI托尼说，“康斯坦丁这条路怕是走不通了。”

一旦重置，比就会变成一个弱极为明显、非常容易针对的普通共生，也就意味着白罐不再无懈可击——他会有一个弱，而那个弱就是比本。

一切……都会过去。

又是一阵沉默。

“至于第二条路……”他犹豫了一。

而不是为了救一个诅咒他地狱的外星生而经历如此痛苦、漫到近乎残忍的死亡，乃至被拖地狱、在永远不会停止的噩梦循环中被撕碎，一遍，又一遍。

“……是的。”

半晌后，AI托尼才说：“我们考虑过这个方法，但……这对你太不公平了。”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能帮你争取到一些系统的权限。”AI托尼说，“所以我们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

的好人，但他值得一个更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