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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军一就看老大爷在说谎，他皱了皱眉不再多问。任务归来就赶着回家，齐军并不太清楚谁家来人探亲了，不过队里人多，探亲的人也时常有，不一定就是自己认识的人。只是意识地觉得这家中老小来探亲，离开连个座票也不帮着买，令人不太赞同。

齐军指了指刚才坐的地方，脆直接帮老大爷把小姑娘放到了床铺上，老大爷又是一叠声的谢。经了这一遭，老大爷神了不少，也没有之前那般局促，给孙女盖上被后，与齐军谈起来。

“啊……对，我儿、儿媳妇在队，这次我就是带丫丫来看看他们。”

“大爷，让你孙女躺着睡吧。”

老大爷说了个地名，齐军知那地儿，比他老家还要远一些，得在火站上待三天才能到，对这一老一小来说，可要受不少罪了。

“来了？”

之前他没坐过去，也是因为见小女孩怯生生的，一老一小又都满脸疲惫。

齐军的劝说令老大爷犹豫了，他心疼孙女，但又觉得自家太过得寸尺。

齐军离开时队时换了任务时的衣服，不过如今这一也是常服，被人认来很正常，便了。

说这话时，老大爷的表有些苦涩，齐军看来了，但大抵是人家的家事，他便转了话题。

“这……”

“董医生，可真是麻烦你了。”这都是班时间了，医生却还在，如此上心，令宋庆万分谢。

“大爷这回是来队探亲吗？”

“没关系，我有位置！”

“要不是小伙你，我们爷孙俩这一路可得受不少罪……你这是回乡探亲？”

差扑倒在地，齐军一个大步迈过去接住了，老大爷吓得连声说谢谢。

“怎么不提前买票，咱们队那个站，提前一两天都能买到座票。”

“这……我急着回家呢！”

想到自己家的事，对母亲对妻对孩他也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其实也没有指责别人的立场。

他没错过老大爷话里的“也”，说明他家应该也有人在当兵，不过据他所知这边的队就只有他所在的队，所以老大爷原来是跟他一个站上的车吗？大约是临近新年，这趟火车上的人很多，老大爷领着孙女被挤得没脚，来到卧铺这边被乘务员发现后，才有了齐军让位置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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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县桥安公社医院

宋庆刚打了一壶放到舒莲生的病床旁，听到门的声音回一看，连忙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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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大爷音是南边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