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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过，我送你去妖界，我们扯平了。”霍盛凌正直地说，“所以我现在可以不听你的。”

虞月凝：……

一想到换了任何一个救过他的人，他都能用同样的神看过来，虞月凝的就有些发闷。

“你现在是厉害的修，如果离了你，我实在是不敢去……”他的声音低落又可怜，“洛儿姑娘，你就行行好，再带我一段时间吧，我天天给你好吃的报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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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虞月凝想都没想的拒绝，“修真才是正统，不要修这些邪门歪。”

霍盛凌的目光太清澈了，让虞月凝不由得转开，看向火堆。

前世她被他杀死的时候，已经能够明显觉来，霍盛凌的神状态极其不好。

“我却不是这样想的。不论修仙修还是修妖，本质上都没有好坏之分。”霍盛凌静静地说，“修也可以是好人，修妖也可为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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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去妖族，便报了之前我救你一命的恩。”她压绪，低声，“到了人界边境，你便回吧，去修仙界，好好修炼。”

前世害得他坠，这一次不论如何，她不会让他再走岔路的。

霍盛凌的目光一直随着她移动，直到看到她了车，他才松了气，笑了起来。

“可我如今才一境门，又是修仙弟，去了妖界一定很危险。”

……不吃白不吃！

如果霍盛凌的后有尾，如今一定快地摇得飞起。

霍盛凌将熬制好的炖菜装在碗里递给虞月凝，便看到她的表有沉不定。

虞月凝回过神来，她看到霍盛凌无辜又可怜地看着她，那双眸像是小狗狗一样闪动着光泽，不由得心中一顿。

霍盛凌抬着，他的双眸闪着的光泽，手指仍然轻轻地拽着虞月凝的衣袖。

他小心翼翼地说，“我是不是又错了什么？”

虞月凝想来想去，越想越觉得这样是最好的，可不知为何有烦。

“如果我想让你修仙呢？”过了半响，虞月凝说，“恩人的话你也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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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他可怜兮兮说，“我就是想去妖界看看，毕竟那里是我的半个家乡，看完我就去修仙，好不好？”

虽然她接过来的时候低声说了多谢，可霍盛凌总觉得不知为何，好像这半个月他们二人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又退回了远。

他端着碗，也蹭了过去，撩起车的帘，讨好地说，“洛儿姑娘，你再吃吧，给你。”

虞月凝用手将他的推了去，想了想，还是把碗留了。

过了半响，她凶地说，“一个大男人，老撒什么？”

……她又能如何说，难说他是天帝之，这个世界的主角，他理所应当要踏上仙途，一统六界？

她起就要走，霍盛凌连忙伸手拉住她的袖。

“我是混血，我可以去修妖。”霍盛凌说。

虞月凝磨着牙，她冷冷地说，“你什么都与我无关，没必要告诉我。”

虞月凝甩开霍盛凌的手，抬脚迈过刚刚坐着的小木凳，背影带着三分不屑和五分不知名的恼羞成怒，钻回了车里。

或许当时如果直接是陆雅娴救了他，照霍盛凌这鸟节恩，俩人估计孩都有了。

虞月凝忍不住想，如果霍盛凌这一世能和陆雅娴在一起，说不定对所有人都是个好事。

今生她提前救了他，让霍盛凌在凡间至少少受十年罪，如果他还能和陆雅娴在一起，便不可能大变，或许他会一直保持如今这样宽厚温和的样。

虞月凝膛起伏，她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