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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怀舟犹自不死心：“你只说，现在上带的有没有？”

他这才肯回答颜怀舟刚刚的问题：“你说的那传送符有倒是有，但极难制作，飞痕斋里也所余不多，不是到了必要的时候不能轻易浪费，故而我们这段日赶路都用的是碧玉玄武。怎么，有什么不妥么？”

多两个人一走，总比钟凌整日把心思放在慕白上要得多了。

钟凌笑：“风雨来，哪里有闭关的时间。不过是不想引人注目罢了。”

颜怀舟早猜到他是在打这个主意，忍不住一声嗤笑，讥讽：“你这人怎么那么与人结伴，是又打算来拖后么？”

赵易忙：“那是自然。”

祝余看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不解地望了钟凌一：“神君，您不是在不周山养伤么？北斗仙尊说您一直闭关未，怎么现在却也像是要往妖界去？”

颜怀舟注意到钟凌似乎还有所顾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不可置否地翘了翘嘴角。

赵易不明就里的：“我与修宁各带了一个，留作危急关时防所用。”

祝余想起此前瑶台幻境中的，不禁面赫然，但仍旧持：“我们此行了万全的准备，一定可以帮得上忙。”

既然在此遇上，颜怀舟又不大愿意遮掩，钟凌思索片刻，脆坦然：“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如今况特殊，还请两位兄台暂且不要对旁人提起。”

颜怀舟顿时大失所望，懒得再与他多说，兴趣缺缺地转了个又坐了。

赵易被他问得稀里糊涂，倏然抬看见他刀鞘上镶嵌的黑灵石，不由神一窒，震惊地睁大了睛。

只有意无意地往祝余前挡了挡，向钟凌投去探寻的光：“不知神君边，现在是哪位尊大人？”

颜怀舟本要满回绝，不过转念想起不远的那只小兔妖，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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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凌一直在旁观察着他的神，此时迅速朝前走了半步，背对着颜怀舟向他微微摇。赵易三缄其，终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他看祝余与赵易有话要单独对钟凌说，想来不是询问上次分别后的形，便是讨论仙门正的那些计划。无论是什么，他都没有兴趣再听，便对钟凌：“阿凌，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罢，我便先回去了。”

赵易见状轻轻松了气，试探：“挽风公？”

祝余立即接：“既然都是要前往妖界，倘若神君不介意的话，也可以与我们结伴同行。”

这件事其中的曲折还不曾有旁人知，钟凌尚未想好是否据实相告，正打算先找个理由搪过去，颜怀舟已经向赵易偏过了：“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