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3)

戚暮又了一片吐司肚，思考了一，反问：“大麻？”

郑未乔可不敢冒这个险，这要是第二天戚暮又告诉他“嗯，我也就是三分钟度，这小提琴还是再送给你吧”，郑未乔可真就是得哭成狗了。

“两个月吗？”

只见天湛蓝、云絮舒卷，b市难得一见的好天气似乎在预兆着一个好的未来。他微微一笑，对着电话：“郑哥，我记得三年前……我好像把小提琴落在你家了吧？”

他怎么记得三年前，明明是戚暮死活不肯再见到自个儿的小提琴，才把那把珍贵的小提琴送给了他，怎么现在就突然变成了……

郑未乔的办事效率真的是人意料的，他在b市的古典音乐圈也算是有名气，因此很快就查到了一些消息。

电话的那一边，被大麻折腾得饿到不行的青年正面无表地拿起了今天的第20片吐司，直直地往嘴里去。等到喝了将面包咽肚里后，戚暮抬眸想了想，：“怎么想要再回去了？嗯……大概是叛逆期过了，也该回到正常了吧。”

从红烧味换成香菇炖味。

电话那，戚暮低悦好听的声音传来，郑未乔稍稍一愣，然后便：“嗯，只有两个月了。因为b市响乐团第二小提琴的副首席前段日生了场病正在休养，而且据说乐团里的候选小提琴手也总是不怎么符合指挥的心意，所以才会对外开始招人的。”顿了顿，郑未乔又补充：“只有获得推荐资格才能去参加竞选，虽然我刚刚从朋友那儿获得了推荐资格，但是戚暮，我觉得你还是先练上几个月再回来……这样比较好。”

等到郑未乔离开后，戚暮才想起了自己似乎一天没有吃饭了。等他简单地填饱肚后，还没离开餐桌，便接到了郑未乔的电话。

一向淡定的郑未乔今天是来回奔波、汗都沾满了衣服，总算将那把珍贵的小提琴送到了戚暮的手上，而戚暮正好泡了一桶方便面，笑着邀请郑未乔一起用晚餐。

郑未乔可记得，去年戚暮算是倾家产、好不容易买了一辆他看中已久的大力法拉利，但是刚拿到手、开了不过两天，这小转首就又卖掉了。

虽然那是一把价格昂贵的上好小提琴，而戚暮如今正向他索要回去，但是郑未乔却没觉得一舍不得，反而到心舒畅，连这几年心里的郁结都清除了不少。

他在想：这件事可一都不能耽搁，这万一戚暮脑一发，又不想要了呢？

今天的b市真是晴空万里，碧澈蓝天。

“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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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俊秀漂亮的青年是哭无泪，连连：“是是是，如果我真的差钱，一定会联系你的。”

吃错的真好啊！

——“嗯，我也就三分钟度，这玩意儿开一开就腻了。”

嗯，对于戚暮来说，是他今晚的第二桶方便面了，他还心大好地换了味——

戚暮：“……”

不过这东西……

电话还没有挂断，郑未乔好奇地问：“戚暮……你怎么突然就想要再回圈了呢？”

郑未乔心里在想什么呢？

“嗯，是一不小心落·在·你·家了。”戚暮语气定。

“最近的话，b市响乐团正好在招人，两个月后他们要在b市大会堂行新年音乐会的演，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戚暮，你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再碰小提琴了吧？”郑未乔的担忧透过电话都能传过来，他叹了声气，又说：“要不等我再找找？”

嗯，果然是吃错东西了。

临走前他犹豫再三，还是留了一句话：“要是真的差钱……你就给我打电话吧，戚暮……”

郑未乔面无表地在心里慨。

“……”

闻言，郑未乔倏地愣住：“落……在我家了？！”

“……”

两人一起享用了气扑鼻的……方便面后，天已黑，郑未乔在门外踌躇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地说：“戚暮，我很兴你今天能说这样的话，半个多月不见，你也是真的有改变了。但是我希望你知，一旦你真的了乐团，那么……很多事

这年，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求着别人来借钱的，戚暮也算是了见识了。

电话的那一，郑未乔心大好。

当初他怎么说来着？

灿烂温煦的光，戚暮抬首看向了无垠的天空。

“明天我就给你送过去吧，戚暮。诶不……我今晚就给你送过去！算了算了，我现在就回去拿！！！”

郑未乔用神复杂地看了戚暮许久，虽然答应了来，但是直到他离开前都仍旧没有完全地相信戚暮真的是想回去了。

听了这话，郑未乔脚的步一顿：“你最近……是吃了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