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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认床，顾灿翻来覆去到凌晨两三才睡着，第二天八又被林橙特意请回来监督他早睡早起的阿姨叫醒。

针尖上沾着几滴血珠，一看就是自己来的。从血珠的凝固程度来看，人似乎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

系统嗡嗡响了几，停止运转给答案，“距离过远查询不。”

理论上输要一两个小时，但他有担心沈榆睡梦中会动，不小心碰到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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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消继续去找对方的想法，顾灿楼离开医院，到路边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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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橙工作后没跟家人一起住，在外面另买了一房。他怕吵，索直接买了大平层，还连着上两层也一起买了来，又找人专门打通，顾灿这次来住的就是面那层。

顾灿走近，才发现针尖还垫了一张一百块钱，可能是给他垫付的医疗费。

好说歹说十分钟，顾灿终于哄得人挂了电话。他看了一时间，发现来已经半个多小时，连忙往回走。

可以是可以，但这么找上门去，会不会有太变态了，沈榆会报警的吧。

看着这一百块钱，顾灿心底久违地生一丝茫然，在心底问系统，“他人呢？”

顾灿：“……”

回到家，顾灿先后给沈迟和林橙各发了条信息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到家，再收拾了东西去洗澡。

顾灿赶慢赶回去，推门后不由得愣了一，他想过任何一可能，却没想到沈榆会不告而别。

兜淋，顾灿边洗边想明天该怎么去找沈榆，他没有沈榆的联系方式，老爷机系统连人都定位不到，也不像能搜得到住址的样。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这个系统像是盗版的，不仅功能落后不完善，还总是像老爷机一样发奇怪的声音。

不然，明天还是再去一次夜吧。

“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叫舅舅。”林橙怒：“哥才二十四，二十四知吗！哥芳龄一枝，呸，一棵草！”

接近凌晨一，还在跑车的师傅没几个，顾灿等了一会儿没车，又换手机单，折腾了十多分钟才坐上。

系统敲一排省略号，尽职尽责回复，“走了。”

顾灿问，“能找到他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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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别再来了

问夜的经理要？

顾灿全程心不在焉想事，完全没注意到有人一直远远地看着他，直到他坐车里，整个人消失在视线里，才转离开。

思来想去，顾灿还是放弃了从夜的经理那里问沈榆联系方式的打算。他洗完澡上睡衣去，看到手机里沈迟发来的消息，边发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