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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咳嗽了几声，一连说了这么多话让他气息微，他平复来后坦然：“我快死了。”

大分的非人类壮极少生病，都有其特殊的地方和优势，有些族甚至可以活几百年的时间。

最开始的那一句话也是试探，褚之言的反应证明他没有猜错。

中途因为理不当，还不小心暴了一尸，后来他便抓了一只尸鬼，专门解决在实验中死亡的非人类尸。

褚之言无言以对，过了半晌后声：“就算能活来……你能保证一定会喜，并且接受自己成为完全不同的另一个族吗？”

“凭什么你们生来就是不同的？”

褚之言来这里之前，他心里只有一个猜测，并不是完全肯定。

在普通人类面前，这些非人类就像拥有超能力一般。

“没错，”聂树寒承认了，他脸上不甘的神，“可是，实验并不顺利……”

与那些奇奇怪怪的传说不同，真正的血族无法将普通人类转化为同类，他们血统纯净，特殊能力通过血缘关系继承。

在有限的时间，聂树寒无法找到人类转化为非人类的方法。

也就是将他自己和褚之言的血彻底调换，这个想法十分大胆。

聂树寒沉默片刻，神淡淡地开：“人总是自私的。”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褚之言脊背隐隐发凉，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这么？为什么要伤害这么多人？”

“癌症晚期，最多还有三个月可活，”聂树寒语气平淡，仿佛在说别人的是，“我不想死。”

聂树寒已绝境，他太想继续活去，比起死亡，这些东西他不会在意。

成为低劣的血鬼或许是他最后一个退路……但血鬼也会拥有普通人类的疾病，聂树寒无法保证转化之后能成功治愈自己的癌症。

“不意外，你就是这世上最后一只血族，”聂树寒难掩中的狂，陷自己的思绪中，“我原本打算抓住你之后，用换血法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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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非人类劳了大半辈，为他们治愈各类族疾病，现在他要死了，凭什么不能在他们上找到继续活去的办法。

之言不一般。

聂树寒的目光扫过褚之言周，遗憾：“可惜了，如果能早一抓到你……”

他的状况发现得太晚，治疗已经来不及，在仅剩的时间里，他便将目光转到了非人类上。

“除了血，我不能吃任何别的东西，不能接光……”褚之言说到一半停了来。

“所以……”褚之言抿了抿，低声，“你实验，是想把自己变成非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