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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陵觉得这泽有些熟。

织羲将眉皱得更：“白衡是谁。”

改命只有一方法，那便是洗去仙髓，魂塑魄……那个过程极其痛苦，并且还有可能从此魂飞魄散。

竹陵上仙却想到了别，脑转得极快，立刻说：“仙尊确定吗，云栖仙尊果真不是当年那清夷上仙？若是如此，那白衡也并非云栖仙尊的伴生劫了？”

最近九重天上变故太多，还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

织羲自袖中摸一块小小的黑石。

为何要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找织羲仙尊改命。当上仙不吗，非得跑去当个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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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谢秋凡尘第二劫劫可就太容易解决了。

竹陵上仙借来了九离仙尊的青鸾镜，让织羲看清楚了这四百多年来发生在云栖仙尊上的一切。他是怎么收的这个徒弟，这徒弟是如何的胆包天，云栖仙尊又是如何鬼迷心窍地为他死了两次，连仙都毁没了。

织羲一字一句。

谢秋不正是担心白衡是自己的伴生劫才迟迟不肯飞升吗。如果一切都搞错了，那只要让谢秋明白，白衡本不是自己的伴生劫，就算自己得飞升也不会将白衡推宿命的渊，这第二劫可不就算轻易可渡了！

差忘了，织羲凡渡劫了三千多年。

织羲叹气：“清夷上仙早在五万多年前就以祭阵了，秋冥怎么可能会是清夷呢……我是给秋冥改过命，他的我再清楚不过。他的确并非凡人命数……你们不要再去算云栖仙尊的本源命数了，九重天上除了我，再没有哪位命君能算的，只会平白遭了反噬，很危险的。”

蟾穆越来越想不明白了。

“月秘境中明明结的不是云栖的魂魄，可他还是坠秘境中了？”当看到云栖的残魂坠时，织羲步履踉跄一，问竹陵，“是这样吗。”

“他的本源，便是那三生姻缘石。秋冥本不是凡人命格，生来便是上仙阶品的上古石灵，掌所有仙人姻缘回……已经生于世间十几万年了，是你们的老祖宗啊。”

云栖仙尊，是三生石灵？

织羲皱着眉，沉片刻摇摇。

“秋冥的原上取的一块。”

对了，月仙曾说过，织羲曾为云栖仙尊改过命。

那他生来上仙阶品，为何三万年前又作为凡人飞升……仙灵和凡人，本就不是同一命格啊。

云栖仙尊就是当年的清夷上仙。

竹陵仙尊察言观：“怎么，难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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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死死凝在那镜中的白衡上。

可是素来云淡风轻的织羲变了脸。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