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越无行想镇定，却在不住地微微颤抖，想要退开。

“被过量用药……是，是他们嫌我无趣，”越无裹了上的衣服，怎么也不舍得放开。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控制住心中满满的不愿，将迟早会被发现的事解释清楚，他说得混极了，语言里再次忘了应有的自称，“尊主，如果没有药，我的对男人就不会有反应，你不能在我上得到乐趣了，我，我不适应那些事，只有借助药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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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无的呼变得急促，他现在还不能明白这个承诺意味着什么，可是他看懂了宋清时里的认真和定。他小心翼翼地问：“你需要我什么？”

他猜了很久，想不明白，终于鼓起勇气问：“尊主，红草祛秽汤……是什么用的？”

因为，他活在这世上就是错。

越无茫然地。

如今，这看起来很有欺骗的男人却亲手一件件帮他把衣服穿上，仿佛在引诱着他期待什么……

“无，是你得太放浪，让爷罢不能。”

宋清时解法袍给越无披上，忽然意识到前人的神状态很不对劲，似乎陷了可怕的障。他想了想，咬咬牙，伸手想打却舍不得，于是起去旁边提来一桶冷，使了个冰冻术法，猛地从浇。越无被冷得一个激灵，神志稍稍清醒，宋清时趁机取宁神静气给他。

宋清时打断了他的语无次：“不适应的事就不要。”

宋清时确定粽已包得严严实实，满意地停了来，嘱咐：“以后多穿。”

他里看见的越无是九天翱翔的凤凰，是夜里最璀璨的星星，只是被折断了翅膀，蒙上了尘埃。

宋清时严肃教育：“秋天快到了，天气冷，必须多穿，免得着凉。”

“谢尊主怜惜。”越无确定他不像撒谎后，轻声应，他抓着上的衣服，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刚金凤山庄时，一件件脱所有衣，沦为玩的场景。

……

宋清时半跪着蹲，认真看向他的睛。

“尊主？”越无清醒过来，有懵。

“无，是你的在勾引男人，才会被糟践。”

越无安安静静地坐在地上看着他为自己忙碌，想了很多。忽然，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里难以消除的灼觉少了许多，他轻轻动了一，惊诧地发现药带来的也降低了许多，布料的不再难过。

“无，你那么，天生就该被玩。”

宋清时请求：“不要自戕了，好吗？

“没事，”宋清时取来早准备好的巾和衣服，将他左一层右一层，像包粽似的裹起，然后给合理解释，“你溺产生幻觉了。”

“无，你是为望而生的。”

“无，都是你的错。”

越无觉得自己退无可退。

宋清时一个字一个字地承诺：“你原有的，我都会替你找回来；你想要的，我统统都会给你。”

宋清时意识到他绪不对劲，转回来，他知自己现在应该心理涉，可是语言在心转过万次，到了边却全消失，地说不什么动听能安人的话，明明难过极了，最后却只能凝练两个字：“你有。”

宋清时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学霸，他在脑海里重新组织了几遍语言，选最简单的来表述，“你的被多药侵蚀，所以很不舒服。红草祛秽汤可以清除你的药残留，这个药浴需要五次，最后两次还要加生肌和雪蟾酥，帮助修复旧伤，到时候会又痛又，不好用麻药。你不要担心，只忍过那个阶段，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宋清时一步步走来，每步都很定。

还有很多话，宋清时不忍说：那些人完全没在乎越无的死活，各药被毫无节制地使用在他上，导致多药冲突，残留过量，如果再继续用药去，他活不了几年。

他心里的越无是那个在桃树努力练剑的孩，是那个梦想以凡人之躯成为剑尊的少年。

“你不用对我好，”越无越袒心声就越恐惧，他像个不知所措的孩，绝望，“我什么都没有，我唯一能给你的只有这个……”

“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越无麻木地不断地重复，“都是我的错。”

“啊？”宋清时停手，稍微愣了，他发现自己又犯了学霸的坏病，思维跃太快，总觉得只要说个名字或名词别人就会懂，完全不别人跟不跟得上自己思路。

药浴被打断，功效还没完全发挥。

越无看着他，不安地问：“可以多穿？”

“无，都是你的错。”

宋清时在忙忙碌碌地为药缸加补药，重新调整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