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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你现在不能像是以前一样一顿吃七八个冰淇淋。”

当然，也可以不止于言语——林德尔弯着睛笑起来，随后他们换了一个亲吻。

面前的这个人不畏惧死亡，林德尔从一开始就知这一。他甚至很多年前就已经接受了“史夫·罗杰斯的死亡”这个事实，怀揣着被对方所传授过的、不那么丰厚的人生经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除此之外，林德尔更加清楚的一件事就是，无论巡回往复多少次，无论将那一刻的时间节再重来多少遍，这个人都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奔赴同样的结局吧。

那个人说：“我希望你永远都能是活来的那一个。”

因为史夫·罗杰斯几乎从不撒谎。

虽然知这样对你来说不够公平，但我还是觉得，比起自己陷危险，更不想看到你面临死亡的威胁。”

这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但史夫很少用语言去描述自己的想法，在妖的世界里任何都有属于自己的味和价值，那是人类的官所无法及到的信息量，但现在，他们只能更多地依赖言语层面上的。

“但我自私地却不愿意你也这样。”

他轻轻说：“但明明知，明明非常清楚，在意识到那个时候是你在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又惊讶又生气。”

“如果这就是你的愿望的话。”

但很快，林德尔就后悔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换成了人类的的缘故，后悔的绪也比当妖的时候要来得迅猛。

“明明同样的事放在自己的上，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去那么，但是一想到当时站在那里的人是你，就会不由自主地生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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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尔宣布：“如果这是你的愿望，那么我会将其视作对等于誓言的约束效力。”

这是作为妖这生，最为郑重的承诺之一。

“拯救生命绝对没有错误，介工作的时机判断理论上也没有问题，即便没有超能力，不是由力构筑而成的，像是克林特那样久经训练的探员也会成为非常优秀的英雄……这些我都是知的。”

为了世界而死，似乎成为了一个英雄最好的死法。就像是阿喀琉斯死于战场上，就像是选择了在漫生命当中不断燃烧自己的杜，他们这些人几乎都秉持着类似的思路，及了人类灵魂的上限。

史夫说。

史夫不厌其烦：“大量摄凉会导致疼……就像是你现在那样。”

作为人类的林德尔不备辨别话语真伪的能力，但他仍旧认可，这句话应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