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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画的？”

他托着说，反正克·吐温也不喜梅林，还为此写过一本颇为讽刺的《康州国佬在亚瑟王朝》：“如果梦都是这个样的话，那我也不喜梦。”

史夫沉默了一，加重了语气：“但是，也是梅林一手导致的不是吗？仅仅从故事里判断的话，像他那样力的梦，一定能够提前预知阿格规文的计谋，还有莫德雷德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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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更像是一个冷漠的观察者——旁观一切悲剧的发生；又像是一个研究员，在悉心培养自己值得骄傲的观赏植。

林德尔突然问。

“嗯……巧克力？喏，别吃太多给自己造成负担喔。”

“什么？”

林德尔转过问。

“大概因为他是梦吧，虽然备知，但是本质上和人类是截然不同的生。”

作为尤瑟和亚瑟两任王的臣，不列颠最名的廷术师，梅林最后的结局却是消失在了仙女湖当中，前往了人类无法抵达的阿瓦隆之。

“这本书里说，亚瑟王的结局，是从他一生开始就注定了的——”

“……总之，我不太喜梅林。”

尽量避免剧烈运动的结果就是，史夫比别的同龄人有了更大把的时间，即便是没人系统教学，也能照着《零基础速写门》之类教学书籍的指画得有模有样，即便是寥寥数笔的铅笔速写，光影关系也勾勒得恰到好。

林德尔说：“毕竟人类的故事与梦只梦的饵而已。”

“……别的妖呢？”

詹姆斯伸了脖看了看：“像那么回事嘛！”

他把一枚金币巧克力放在林德尔的手心。

面前的金发少年缓缓收回视线：“我想吃上次你们给我的那东西，你还有吗？”

“——不，没什么。”

*

史夫眨着睛，这些形象在小说里基本上都比较扁平化，实在让人没什么特别的观——说到底他们这个年龄的人讨论妖的类，本就像是成年人期待圣诞老人一样奇怪。

预见到亚瑟王成为王之后的未来，为什么梅林还要一手促成这样的故事呢？”

等到詹姆斯抱着篮球满汗地回来以后，那本《亚瑟王传奇》已经被翻到了最后一页。史夫的素描本上简单勾勒着一个穿着袍有白胡的老年人形象，他站在一片开着蔷薇的丛当中，手里举着一小细，权当那是杖。

这算是什么解释？史夫皱眉，不过林德尔的思路一贯脱，偶尔就会说些稀奇古怪的话，因此他并没有想太多。

“什么？你是说湖中仙女……或者勒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