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3)

因为帕督安有一座秘密的矿山，从老祖宗那辈儿开始，帕督安的男人们世世代代都在矿山里，日而作日落而息。

“为什么？”面对突如其来的信任，姜琰琰问了一个看似不合适却又最想问的问题。

的文字，姜琰琰不认得这是什么字，也没来得及问羌就急着来了，后背，是一幅柳叶状的图，乍一看，叶脉清晰，丝丝扣，仔细一瞧，却蹊跷，那柳叶络上凿了很多不规则也不对称的小。

在屋里的时候，蛇婆说起这话很是激动，她面微微搐，单薄脸像是承受不住她这份激昂，颤得厉害，姜琰琰没有多问，只问蛇婆给她那块木牌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有不想的？

那令牌冰凉却又，轻盈又沉重，姜琰琰握在手里：“我会带着龙家家主的颅回来的。”

蛇婆慢慢转看向姜琰琰：“我的名字很，说了你也不记得。”

上铜项圈，就成了女人们每年最盛大的时刻。

当时，女人们就守在家里，偶尔耕织，照顾幼童，打理家务。

再后来，姜琰琰从蛇婆的屋里来，就遇到了负蛊归来的阿毳。

蛇婆说，龙家夺走了寻龙，却没有夺走矿山，他们不晓得矿山在哪里，也可能找过，也可能没找过，总之，是没找到的，既然有矿山，就有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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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姓龙的龙家人，我一直没想明白，会是什么样的人，直到昨天我遇到了你，”蛇婆昂首，沉重的铜项圈扯得她的痛，“姑娘，就算不是你，我年纪已经这么大了，我撑着最后一气，在这间看不到太的屋里，过着臭虫一样的生活，就是为了等龙家死去的那一刻。”

这就像是在九曲十八弯的山路里打了一个孔，走了一条近路，而这条近路，龙家不知。

“不过，”蛇婆忽而又说，“我阿帕阿姆，会喊我颂叶，翻译成你们中原的字，是歌颂的颂，叶的叶。”

这像是一信仰，蛇婆说，面对信仰，疼痛和顾忌都是可以抛诸脑后的，只要多活一天，就要多一天的铜圈，没有人回去怀疑这件事的对错，信仰是不分对错的。

蛇婆靠着墙，吃力地把换了个方向：“我阿姆，哦，就是你们中原人说的娘亲，是当时帕督安的玉婆，她能承接天意，接近真理，龙家人当时本来想留着她的，但我阿姆不想活了，她撞上了龙家杀人的剑，临死前，留一句话，她说，她看到了天神的旨意，天神说了，龙家人早晚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但毁灭龙家的人，不姓龙。”

蛇婆说，当年的帕督安占据寻龙，寻龙在三国界之地，理是蛮荒无人烟的地方，可帕督安的人过得富足充实，每月都会派人境采买，什么好买什么，是因为什么？

这是婉拒。

应该有吧，蛇婆说，反抗是人的天，但是她在村里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有女人拒绝，就算心里怀疑，觉得疲惫，也绝对不会说来，直到着铜圈死去。

姜琰琰拱手：“他们都叫您蛇婆，可否冒昧问句姓名？”

如果你问她们上铜项圈痛不痛，累不累，这是对她们信仰的侮辱。

蛇婆说，这是大自然给帕督安的财富。

“昨晚，我梦到了我的阿帕和阿姆，他们说，他们快要来接我了，我只怕，我死前都看不到龙家灭亡，你们中原人有个典故，背一战，姑娘，我没得路可以选了。”

辛承脚快，很快就奔到坡去了。

“别带着了。”蛇婆哑然，“我看着心……烦。”

姜琰琰看着对面山峦郁郁葱葱青黛，扭吩咐辛承：“去通知闻东，说我找到了直通龙家的近路，让他押着龙灵友过来，我们用龙灵友去换骨魂，换不过来，就打。”

而这个秘密，蛇婆选择告诉了姜琰琰。

同样，矿的另一端，连接着寻龙。

“令牌的背面，就是矿的地图，羌说，你懂风，能看懂，我给你。”

蛇婆说，帕督安的人之所以会定居在这片林里，就是因为这是距离矿最近的一片密林，他们想回去，随时都可以。

乔虹有些担忧：“你确定咱们几个人，能坏了龙家的祭祀？”乔虹掐指算了一，“其实还早，咱们之前推算的日，是在两天后，倒不如，我豁脸面，给我写封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