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5)

“秘密？”听到这里，韩方眉微皱，盯着赵存的睛问。

看到赵存目光慌，大夫人倒是得意地笑了起来：“男人嘛，没有一个好东西，就连老爷也不例外。或许你还不知吧，这凤砚据说是老爷了大价钱收来的。而你更加不知的是，收来后就转手送给他一个相好的……哼，有了三房太太还不够，这么多年在外边拈惹草我都忍了，可这么贵重的东西，说送人就送人，我怎么能咽得这气？”

大夫人看到赵存脸上的惊讶，她倒是显得不以为意，声音忽地轻松许多，似乎搁了一块千斤石：“要说那女人也是命短，那天我偷偷跟踪了去，老爷院门看不到人影了，我后脚就了屋。女人得颇为妖艳，一看就是个狐狸！哼，当时她看我去吓得要死，其实我也没怎么着她，就是警告她不要勾引老爷，并且让那女人把老爷送给她的凤砚来。

“什么，凤砚？”韩方听了大惊失，苦苦追寻的答案似乎就在前，他不禁有些张起来。

真是糊涂啊，过度的溺竟让儿变成了这样，大夫人悲痛绝，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老了、死了，儿究竟该怎么办。

后来，大夫人抹抹泪平息了自己的绪，声音突然压低几分：“赵家，也不知怎么回事，我这一整晚直，心慌得难受。现在杨家没人了，儿也不知去了哪里，看在你对杨家这么衷心的份上，我今晚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是有关老爷的，只有我一个人知。”

大夫人说到这里停住了，赵存忙问：

角了，哽咽着半天说不一句话来。

理说，杨杰的生活应该无忧了，可这小却依然想方设法地从母亲这里拿钱。直到后来夫人才明白，这个不成的儿……唉，真是丢尽了脸面啊。原来，杨杰整夜招女到家中过夜，并且还上了鸦片，而最为可怕的是他迷恋上了赌博，因为赌资不够，他便频繁地借利贷。这次找上门来的就是杨杰欠的利贷。

赵存又是一愣，随即便听到夫人恶狠狠的声音：“老爷那些鬼心我还不知？我早就派人盯着了，相好的女人被藏在了九龙山附近，那地方偏僻，真会金屋藏啊！”直到此时赵存才大惊失，也明白了一些事。怪不得老爷临死的时候说要把自己葬在九龙山，原来里边还有这档事。

大夫人眉一转，冷哼一声：“活着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死了就让他们个鬼鸳鸯吧，我成全你们。”咬牙切齿的声音令人发冷，女人若是狠毒起来比男人更甚，赵存脑海里“嗡嗡”直响，但更多的却是惊讶：“什么，鬼鸳鸯？”他有些听不明白了，难那女也死了？

“哈哈……”听了这话，大夫人顿时狂笑起来。

“没想到那女是财不要命的主儿啊，任凭我怎么恐吓她就是不，后来我一生气就抓了她一把，没想到那个不要脸的贱货竟然敢还手。哦，那次还多亏了杰儿，他和我同去的，看我占了风，杰儿屋帮忙，女似乎害怕了，就向门外跑，好像鞋都跑落了一只，是只红布鞋，上边还绣着鸳鸯戏的图案。”

赵存本想安几句，却不知该如何开，正左右为难的时候，大夫人又断断续续地说去……直到大夫人唠叨得差不多了，赵存才明白了事的原委。原来，自从老爷和少爷断了父关系后，大夫人一直在暗中接济杨杰，拿自己的全私房钱帮他买了一小宅院，并每月差人给他送银。

第十七章 山中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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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砚，传闻这块砚台已经一百多年了，来自清溪县，那可是产砚台的好地方啊，明朝时期闻名遐迩的盘龙砚也是来自那里。这块砚台怎么就到了老爷的手中？这说起来还有段故事……”大夫人说到这里停住了，不过神里却现一抹恨意，这是一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赵存吓得缩了脖，目光有些慌。

既然说开了，赵存现在倒也坦然了，这会儿凑到韩方的耳边低语：“鑫源拍卖行拍卖的最后一件古董，那款凤砚……”

外边是漆黑的午夜，屋闪着莹莹烛光，光线有些黯淡，大夫人的脸庞被蒙上一层灰的暗。不过她的睛瞪得奇大无比，两片薄薄的嘴一闭一合，赵存的注意力全都被转移过去，不知大夫人心里究竟藏了什么惊人的秘密……

听到这里，赵存愈加疑惑起来，他纳闷：“夫人，这砚台被老爷送去了，那怎么又回到了杨宅？怎么还拿去拍卖，救急府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