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5/5)

起来，突然冲着韩方连哭带喊起来：“我要杀了你们，是你们杀死了我娘，我要报仇，要替我娘报仇！”孩的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恨意从心中而生，说话的同时还瞅瞅门边的林筝，恶狠狠：“我要把你们都杀了，一个都不放过！”

“放开他！”门，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阵拖沓的脚步声，刘谨瑜摸索着到了近前。他能听到孙重的息声，能觉到孩的愤怒和悲伤。但，找真正的凶手才能为儿媳报仇，绝对不能便宜了那些杀人不眨的恶。

刚才的泣和愤怒终于转换成孩的哭声，稚的哭声揪着所有人的心，他小小的手臂松开了玉成，并扑倒在爷爷怀中，哭喊起来：“爷爷，我想娘了，我要娘，让他们赔我的娘，呜呜……”

“好孩，爷爷懂，爷爷知，我一定替你娘报仇，一定！”刘谨瑜说得斩钉截铁，他抚着孩满脸泪痕的脸颊，声音哽咽，仇恨和愤怒溢于言表。

这会儿工夫，玉成连带爬了床，他摸摸自己的脖和胳膊，有些惊魂未定。韩方气急，狠狠敲了他的，怒：“你这小，让你看好阿宇，这究竟怎么回事？”

“哎哟，师傅您就别提了，我差就毁到这孩手里。你们刚走我就睡着了，正梦呢，突然就觉脖被勒住了！妈呀，我一个激灵醒过来，发现阿宇正掐我脖。咳咳，我的娘唉，如果不是我反应快，上将他的手掰开，这会儿说不定也要去见阎王爷了。”玉成在旁边向师傅大倒苦，随后又朝着林筝嘟囔，“那个女也不知帮忙，真是冷血！”

韩方听了顿时睛一瞪：“让你看孩，你却呼呼大睡，你……”说到这里，了个“打”的姿势，吓得玉成慌忙缩了脖。

玉成拿偷偷观察着师傅的脸，小声：“我这不是太累了嘛。再者说了，他就一个孩，我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啊！我也不能和他对打是吧？其实要真打起来，他也不是我对手，我就怕把他打坏了，所以赶喊救命让你们来解围呢，嘿嘿……”

韩方叹气，对这徒弟真是又又恨，他白了玉成一，用手指几，这才转看着刘谨瑜：“刘老爷，这孩没事吧？”

“哼！”刘谨瑜没应，冷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韩方看他脸不太好，只好噤声。转向窗外看去，天已经大亮，屋里屋外看得真真切切，但韩方知，刘谨瑜的世界里还是一片黑暗，是不是应该提醒他一？正在思量的时候，刘谨瑜却突然说：“天亮了，把我儿媳妇和赵妈都葬了吧，土为安，先了后事，无牵无挂后我和你们一同去北京。”

“您……”韩方此时有千言万语却如鲠在，一句话都说不了。屋里有了片刻沉默后，他朝着刘谨瑜鞠了一躬，缓缓而：“刘老爷明大义，韩某不胜激！”

刘谨瑜的微微一怔，他没有回话，只是搂住了自己的孙，两人的脸颊靠在一起，一个苍老，一个稚，这是多么鲜明的对比，可他们的神却奇的一致，脸上都有着难以名状的复杂表。